經歷俄羅斯特種部隊嚴酷焠煉的Systema大師們,發展知覺力的過程是平民練習者難以想像追比的;好在我們有Martin Wheeler--一位出色的systema指導員,他證明了一個活老百姓不必被丟到蟻丘上考驗兵蟻保衛巢穴的決心也能訓練出高水準的身手,就先來看看他的演變吧...
他的武道追尋歷程始於Kenpo Karate(拳法空手道,一種近代發展的美式空手道以街頭實戰為號召,李小龍就是由其創立者ED Parker提攜發掘並邀請李在長堤空手道大會表演大出風頭),經過二十年不斷自我提昇多方學習包括柔道,泰拳,MMA,Eskrima(菲律賓短棍術)等,其中十年任英美兩地的夜店保安工作,使他的身手更向“實務”靠攏,終於成為Kenpo Karate大師級的人物,1998年參加了Vladimir Vasiliev講習會後發現systema是他渴求已久的指引,在Kenpo界一片惋惜聲中轉而追隨Vladimir並很快地掌握了systema的精要,連Vladimir都讚美有加,甚至Mikhail Ryabko一回在大阪安排的大師講習會,因緊急任務臨時離不開俄羅斯,轉而指定Martin代為出馬,由此可見其份量。
第一段影片中除了前面一些Martin過去的回顧外,進入systema時代的Martin展現的快速制敵身手,可以明顯看出更加簡潔俐落直來直往,雖然快速有效卻無殺伐之氣,反倒是一旁看熱鬧的傳來笑聲,這算是Ryabko's systema訓練民用化之後的特色,雖然攻勢凌厲但總帶著“遊戲”的成份,自然而然地讓功夫上身。因本篇主題是systema週身聽勁的功夫,比較難以第一段影片對照說明(但片中示範的基礎都是知覺力,少了它,systema就不是systema了),故另選一段淺顯易見的給大家參考;沒見過systema有如太極拳傳說中攬雀尾讓鳥無法蹬地起飛的優雅表演,但在地趟纏鬥的練習中倒是展現另類的悠游特質。
影片中流暢動作的根源不在地戰技巧,是出於身體的聽勁知覺。展現於地板姿勢下“沾黏連隨“的控制能力(0:45),或隨著外力擺盪把自身的“緊張“轉換還給對手(1:55),與太極拳”我順人背“異曲同工,重點都在以“流動”取代抗力相爭,變換間也可以隨時“點斷“(1:35 不著痕跡地騰空膝擊,沒細看還會忽略), 並不刻意要用某部位出擊,而是依當下情況從最方便的點透出,達到渾身是手的層次。這讓我想到最近的趣事,三月日本新誕生一位指導員,他在加拿大操練時一天和Vladimir對上,二人身高可能差了20cm多,移動間見有空隙一個“偷桃”就攻了過去,Vladimir閃過笑著酸他說 "Oh~ you are dangerours!" 類似事systema的練習場合還不少,練習雙方被要求得機見勢而為充份發展全身的能力,不預設“不會”“不可能”發生的情況;這要是換成東方武術的練習場合,任意出格越界恐怕就是“大逆不道,欺師滅祖”的罪過了!
週身知覺是systema練習的重點,看影片時若把焦點放在地板對應的姿勢角度,那會錯過很多有意義的啟發。最後特別強調,systema不否定格鬥技巧存在的價值,然而即使是Martin這種本來身負千百種招法的武道大師,systema從內在帶來的改變仍是珍貴難得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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